老洛心疼的抚着女儿的背,“……小夕,你出去走走吧。这段时间你压力太大了,出去散散心。也许你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人和事,说不定就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而没人提醒他,大概有两个原因:大家都很怕他。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。
十岁那年的夏天遇见陆薄言,到今年,刚好过去十四年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出乎意料,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,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,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
洛小夕有了苏简安就不管苏亦承了,拉过来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,这才注意到苏简安的左手有些肿,白|皙的手背上满布着针眼。
“证据呢?”康瑞城毫无惧意,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,“你是半个警察,最清楚把人送|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。你手上,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?”
“昨天的事,简安跟我说了。”陆薄言坐到韩若曦对面的沙发上,“若曦,我们谈谈。”
“你从哪里得来这些东西?”江少恺问。
“……我挺好的。就是接下来会很忙。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,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
言下之意,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,也不会被刁难。
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市局。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