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又恳求的看向程子同:“子同哥哥,孩子……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啊……”
她心里有点难过,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。
“你先按照原计划行事,我去楼上看看。”说完,严妍便抬步离去。
这时,助理打来电话,急匆匆的说:“符经理,我们看到程总进了旁边的写字楼。”
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,谁能告诉她,经手人是谁!
“今晚上我去了之后,我们从此一笔勾销。”
话说间,她瞧见程子同悄然退出人群,离开了宴会厅。
唐农说道,“这是他们的事情,你不要插手。”
严妍抿唇,她这样说就表示没有关系了。
比如这大半个晚上过去了,她连自家公司的内幕消息都打听不到。
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“大姐,你好歹吃点肉垫一垫。”严妍赶紧按铃叫服务生。
符妈妈停下了脚步,而后调转方向朝程子同走去。
“为什么掀桌子?”此刻,程家的书房里,慕容珏也在质问程奕鸣同一个问题。
但他的话说得对,这一拳下去,伤的人指不定是谁。
随着夜色愈深,客人们都已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