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乌黑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，青春靓丽的脸庞不需粉黛装饰，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足够让人沉醉。
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
“怎么，司俊风沦落到需要你帮他解决问题了？”严妍的语气毫不客气，她对程申儿和司俊风的事，一直抱不赞同的态度。

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
程申儿举起红酒杯：“重逢这么久，我们还没坐下来，好好的吃过一顿饭。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”

人事主任提醒她：“你看赔偿金那一栏。”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。

“可以这么说，”慕菁笑得千娇百媚，自信满满，“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魅力足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
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：“伯父这样的态度，是觉得雪纯没人心疼？”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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