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平常做的事情,跟我差不多?”祁雪纯问。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他问。
“祁雪纯,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。”他站起身,不过,他不想再看到了。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,一路上她都装睡,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“司总很忙,”程申儿毫不客气,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,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,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,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客房里传出几声咳嗽。
渐渐的,房间里安静下来,她耳边只剩下他有条不紊但又深沉的呼吸声……
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“这个臭小子!”祁妈咬牙切齿的怒骂,“看我不收拾他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身材高大,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。
“还愣着干嘛,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,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,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“司俊风?你来干嘛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