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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真的怎么样，假的又怎么样？”
闻言，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，“我就知道。”
符媛儿微愣，急忙看了一眼打来的号码，显示是秘书室。
她加快了脚步，不想让他追到，他却跟着加快了脚步，两人像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追着下楼梯，却一点没察觉自己的幼稚。
“我补充进去的材料怎么样？”
“那我……”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符妈妈才不会相信，她会真的不管。
“是程太太吗？”那边继续说，“我是程总的秘书。”
“女三号，但戏份很多。”
游艇司机比较疑惑，上游艇都是享受来的，怎么有人愿意在厨房里操劳。
什么名声不名声的，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，谁会因为说她的技术不行？
现在是早上十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