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样，沈越川就很高兴了吗？
有那么一瞬间，许佑宁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。
许佑宁冷静的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他没有猜错，萧芸芸果然不愿意过来了。
萧芸芸诧异的看着苏韵锦，既期待又害怕她接下来的话。
但是，出乎意料，听完他们的话，许佑宁对穆司爵这个名字没有太大的反应，只是确认道：“芸芸的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？”
沈越川的钱包里正好放着记者的名片，他信手抽出来递给萧芸芸：“你可以联系记者。”
她身上……居然一点遮蔽都没有！
“你不要激动，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，“不过，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，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，你需要等。”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苏韵锦接着说：“按照法律，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。可是你爸爸觉得，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。后来他通过律师，说服法官，拿到了你的抚养权。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，等你大学毕业，就告诉你真相，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，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。”
许佑宁毫不怀疑，如果她说是，穆司爵绝对还有力气把昨天晚上的每一个动作都重复一遍。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，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，时不时浅浅的抽气，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穆司爵莫名的有些心疼这个小丫头，眉宇间寒厉渐渐消褪下去，说：“我在隔壁，有事叫我。”
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