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今天苏简安的话提醒了他迟早都是要说的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“小夕也刚给我打了电话。”苏简安说,“她今天训练太晚,说就住市中心的公寓了。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“24K纯祸害。”她忍不住嘟囔。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苏亦承一口答应,“前提是你得搬回公寓住。”
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零点了,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报道附了一张黑白照片,是波浪起伏的海面,海边放着两双鞋子。
洛小夕被一帮妆容精致的模特围着,看了李英媛一眼。
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既然咬不到他的手了,那咬他更容易破皮的地方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