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“嗤！”司俊风忽然踩下刹车，然后调头。

祁雪纯打量房子，说道：“不对劲。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暗中琢磨，七点多，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。

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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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
程申儿举起红酒杯：“重逢这么久，我们还没坐下来，好好的吃过一顿饭。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”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茶室包厢里，美华终于将合同放下，“没问题了。”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这是某住宅小区中的一栋，匿名信给她留这个地址，真是让她来找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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