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太太,”李婶端来了晚饭,“多少吃点吧。”
她顶着犯晕的脑袋,走到上一层的走廊,找了个窗户透气。
那团火烧得更加炙烈,一股冲动像点燃的火药,急于冲破炮筒……他几乎咬碎牙根,才忍住了闯进浴室的冲动。
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,当下场面不乱不慌,反而严肃有序。
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
严妍汗,“你觉得我是在跟他闹别扭吗?”
严妍听着也很奇怪,既然如此,贾小姐的嘱咐是什么意思呢?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,不经意间回头,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,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“你不该过来,”严妍小声责备,“我把他堵在家里,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他默默退出人群,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。
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,神色大惊。
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转眼半个月过去。
然而,他走进房间,却见床上没人。
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,他根本没有在睡觉,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