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试一试，万一有用呢。”符媛儿点头。

“符经理，要不您先休息一下吧。”一个助理见机说道。

他不得三点起床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忽然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
符爷爷自从医院回来之后，大部分时间就都待在家里休养了。

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，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，“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，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？”她反问。

“你也来找程奕鸣？”严妍看看酒吧，又看看她，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
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
“等符媛儿回来，你带她来找我。”当这句话说出口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
“我送你。”他也跟着站起来。

符媛儿循声看去，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宾客。

这话一出，其他几个阿姨有点犹豫了。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

“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。”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她知道？

符媛儿汗，“你夸我还是损我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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